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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方云合伙的小工厂，已经走上正轨，看不上偷成衣那点小钱，他就停了手。

    张日雄走了，厂里就不丢衣服了，他更加有口难辩，这黑锅，注定要背一辈子了。

    菲菲服装的衣服，都是世界名牌，这些也是内地工厂模仿的对象，吴青峰的厂子，就因为比其他假冒者先行一步，很快就发展起来。

    方云第一次结婚时，还生了一个女儿，离婚后给了前夫，她对孩子倒还不错，逢年过节都会看望，当然没少给女儿灌输自己的观念和处世哲学，这年，张清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被父亲责怪，她就从家里偷了两百块，买了车票跑到深圳。

    张清在长相上，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而且将其发扬光大，因此，在餐车上，就让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给瞄上了，那人就是徐国辉的小弟徐国华。

    徐国辉兄弟三个，大哥在部队发展，他从政，小弟是个二世祖，上学时不爱读书爱打架，工作时，连老实坐到办公室等下班也办不到，把老爷子气得要死，偏偏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被祖母宠溺，他爸爸想教训儿子，老母亲先泪水涟涟，每次都没法进行下去，后来，徐国华就辞职下海，做了“倒爷”。

    八十年代，京城里的倒爷分好几种，有推个自行车，贩点衣服小百货的，也有从广州、福建贩家电这些大件物品的，最挣钱的，就是能从权力部门拿到批条，自己开公司，再把批条倒卖出去的。

    徐国华就是最后一种人，他很快就腰缠万贯，成了“富人”。

    后来，国家取消了计划内和市场价双轨制度，徐国华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