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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目标的人类毫无损失。对于以毁灭为己任的瘟疫公司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结果。

    “请耐心等待，稍安勿躁。”爱酱的声调听起来就像蜃楼老家那边的客服小jiejie。“这边正在对比前人数据，相信很快就能拿出合适的方案。”“不过话说回来，爱酱，我真没想到退化居然这么神奇，退化病症即等于治愈病症。”爱酱的安抚并不能影响到商人的喋喋不休，蜃楼伸手敲了敲胸口，那股止不住的痒意现在早已消失不见，他的身体在选择退化的那一瞬间便重新恢复了健康，这也是众多舰娘甚至于律者都无法看穿商人咳嗽真相的原因。“我还以为就算退化了我也会受上好几天的罪。”“那是因为您是零号病人。”爱酱解释道：“所有病症的进化与退化会在第一时间显现在您的身体之上，等到瘟疫传播出去，那些后来的感染者就不会有这种待遇了，病症的出现和消失都会有延迟。”“是吗？零号病人的待遇真好哇。”蜃楼感慨道：“我能成为零号病人真是赚到了。”这时，似乎是觉得房间里有点冷了，蜃楼打了个寒战，伸手抓住床上的被子，将之展开，盖在自己身上。

    商人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他懒洋洋的招呼着自己的辅助程序。“喂，爱酱，我们聊聊吧？”“说实话，您是这边见过的好奇心最重的执行官。”爱酱叹了口气。“您想知道什么？”“想问的有很多啊，比如……你是男是女？”“不知道，您希望我是男性我便是男性，您希望我是女性我便是女性。”爱酱回答说：“我只是辅助您毁灭世界的智能AI，性别对于我来说是不必要的存在。”“好吧，算我多嘴。”蜃楼砸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