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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冰箱里食材丰富，苑思行做了两荤一素一汤。两个人坐在临江窗边吃饭，台灯幽暗，就像烛光晚餐一样。

    千夜惊奇地说：“你做的菜，真好吃！”

    苑思行垂下长睫毛，给千夜夹了菜，“喜欢就多吃点。”

    千夜腻歪歪地说：“你单身多久了？是不是以前女朋友调教出来的厨艺？”

    苑思行低敛眉眼，“没有女朋友……”

    千夜一愣，“什么？”

    苑思行如实回答：“没谈过女朋友。”

    千夜笑道：“不会吧！那交过男朋友？”

    苑思行声音闷闷的，“也没有……”

    千夜觉得势态有点严重，“没谈过女朋友，也交过男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苑思行咬咬嘴唇，“就是字面意思，从来没有过感情。”

    千夜忍不住问：“为什么？”

    苑思行深吸一口气，“我没办法说。”

    千夜不再追问，帮他盛了一碗汤，“抱歉，我不该问这些的。”

    苑思行慢慢吃着饭，心情有些沉重，“没什么可抱歉的。”是他先动的念头，不然没有人能触及他的隐私。

    千夜食量很小，吃一小碗饭就饱了，抽出一根香烟，默默点燃，吸一口，再吐出长长的烟线，像是一声叹息。

    苑思行：“吸烟伤身，你少抽点。”

    千夜闻言熄灭烟卷，“我一个月只抽两根。”

    苑思行：“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抽过一根了。这两次，已经把这个月的配量用完了。”

    千夜沉吟着，“上次有点不舒服。”这次也是。但不舒服的点不同。

    苑思行也吃饱了，放下筷子，“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这样一个怪物，38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