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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顾小栗起床后揉揉眼睛，看到柯晨后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洗了把脸后她还是得回去楼上刷牙。

    柯晨揉揉眼睛，“怎么起这么早？”

    “现在还早？”顾小栗看了眼时间，“你生物钟比我还糟糕。”

    “嗯，”柯晨应该也没听明白顾小栗说了什么，直接翻过身继续睡觉。

    顾小栗回到自己房间刷牙，她不是那种老老实实站在一个地方的人，带着牙刷和一嘴泡沫把床旁边的窗户打开，让清风往里面吹吹，最后她又回去洗手间把嘴漱干净。

    再次回到床边的时候顾小栗看到床头柜抽屉好像有些露出。

    有人动过她的柜子？顾小栗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难道会有人想要来打扫。

    打开抽屉，玛利亚的资料还有她的研究都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发生改变。

    顾小栗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她自己把抽屉关住，她在这方面有轻微的强迫症，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看到抽屉有一点点的露出，被她关住的抽屉相当严密地卡在那里，没有一丝缝隙，非常合适。

    顾小栗眨了眨，“错觉吧。”

    巴伦教授不愧是经常被资金支持那种教授，行动能力特别强悍，只用了半天就开始给顾小栗和柯晨一大堆计算公式。

    虽然看不懂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现在只要鼓掌就好了。顾小栗默默拍手。

    “时间计算并不是一件难事，机器就更没什么，”来自于学霸的自信，“宝石我们从迪尤尔研究所那里知道他们收集的碎片来自于柯克沃尔大陆的有三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