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老天保佑,阿芜留下一命,不过村子是再也回不去了,她只好摸索着去了外面,简单的学到了一些生存方法后,就急匆匆的折回了霍太山。
她记得晖要来取回镯子的,于是她就简单的搭起了一个茶棚,一边生活,一边期待着哪天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等,就是几十年。
……
几十年前的过往被一点点的掀开,阿芜倒是越说越平静,好似解开了什么心结一样,末了她抬手褪下镯子交到蓐收手中,“帮我还给他吧。”哪怕是过了这么久,阿芜依然坚信,晖依旧是当年那个清冷的少年,只是自己已经老了。
离了茶棚后,蓐收和白虎头顶满天星辉,沿着那条来时的路往回走。
蓐收轻轻摩挲的手中的骨镯,不解道:“我以为老婆婆会说还想再去见见晖的。”
白虎没有回答。
一个懵懂的少女,一个清冷的少年,一颗点在心头永远的朱砂痣,这世间有道可讲有理可寻,可唯独情之一字说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