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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84  (第2/4页)
 只是这条路,到底有不得不走的时候。    李瑄城躺在主院的屋内,窗外雪落无声。穆修白正睡在他的身侧,呼吸平稳。    本来就是穆修白捎来的,用在他身上,倒也适得其所。    至于风陵君若是使诈,他也只能迎头直上了。    雪霁对于语谰池也很寻常。    穆修白虽在服药,也在语谰池中以阳化寒,但是霜红解后,他的身体并没有一路往好了走,倒是一天比一天坏。李瑄城每日探他的脉。穆修白自己也探。两人都没有露出过轻松的神情。    穆修白更加依赖于语谰池,半个时辰逐渐成了一个时辰,又成了两个时辰,终于忍不住问李瑄城,那碧玉一般的珊瑚珠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瑄城道:“你再等等我。”    穆修白便没有再问。他并不希望李瑄城再为了他做那些明知不可为之事。他见李瑄城从白如新雪的白瓷到灰败如尘的灰瓦,他见那人眼里有疲惫。他都觉得每一寸都挖他的心。他信任李瑄城,他不信任的唯有自己。    李瑄城比以往缄默。穆修白一个人定定地望着窗外,语谰池边上的屋子都不是封闭的,一例是雕了鸟兽的漏窗,整个室内热气充盈,就连近处也落雪即干。穆修白透过漏窗看远处的房屋,那里的檐上倒有积雪。檐下也有冰棱。日光挥洒下,仿若剔透的水玉。    穆修白忽而道:“其实我之前的水玉镜做好了。但是说没成。”    李瑄城本来有些思绪游走。听穆修白讲话,好半日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对于水玉镜一事一直有些执念,便疑道:“成了欺我说不成,这是什么道理?”    穆修白道:“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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