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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的律师也看清对方后，也跟着一愣。随即心里叹了口气后，带着一股子同情看向跟着落座身边的舒娅。

    一扭头，一面皱眉，“舒娅？”

    舒娅在看见带着墨镜的肖唯后，瞳孔急缩，跟着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受控制的微微乱转。

    竟在崩溃的边缘。

    而律师的一句低语，让她犹如雷击。

    原本在过于消瘦的脖颈上浮现，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的青筋，竟慢慢的随着突然平静的情绪隐了下去。

    就像刚冒出头的蛇，在滑动见露出点端倪后，又潜回洞里。

    她慢慢扭头，瞳孔微微乱转，冲律师轻勾嘴角，轻笑后柔声，“……嗯。我是。”

    “我是苏芽。”舒娅轻声，慢慢扭头，再看向坐在原告位置的肖唯，顿了顿，再次慢慢开口。

    “……那是冒牌的。”

    “什么？”她说得太小声，律师没听见，忍不住低声问。

    “没事。”舒娅笑，慢慢摇头，看向法官席，眼睛亮得诡异，瞳孔乱转得厉害。

    而她的手则滑进包里，摸到那只空掉的注射器，刺入机理。缓缓抽动助推器，感觉到血在充盈器皿，笑得柔和。并天真的眨了眨眼。

    低语。

    “……审判开始了。”

    她才是苏芽，那边坐着的那个……是假的！

    第147章 完结章

    一直到休庭休息, 舒娅都安静得可怕。

    似乎她早就准备好接受任何结果, 现在只是来走个过场一样。庭上说休庭后, 律师一面整理东西一面扭过头，正欲和舒娅说点什么, 对方已经直径跟在肖唯和她律师身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