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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2/3页)
禀的嗅觉,只能去问山下的居民。    得到的答案是灶门家灭门惨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    宇多鸣一回来晚了。    太晚了,晚到他花时间理清谁是仇人就用去了好几个月,一点一点从灶门家附近的鬼嘴里翘出星星点点的信息。    摸清楚鬼的阶级统治、调查出两年前灶门家附近发生了什么、谁来过谁离开过,鬼的信息和分布,几乎是将一些根本算不上条件的信息拧成最终答案。    宇多鸣一在四个月内清缴的鬼数量远超鬼杀队对他的调查。    “我以为……你和祢豆子已经、死了。”    正因如此,宇多鸣一才会不顾一切直接杀到鬼舞辻无惨面前,尽管他甚至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鬼舞辻无惨的信息。    那时候宇多鸣一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杀了鬼舞辻无惨。    杀了他。    杀了他。    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灵魂,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血水的嘀嗒声愈发频繁。    忽地,宇多鸣一感觉到粗糙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他的手,愣了一下,缓缓松开攥紧的手心。    灶门炭治郎绕到宇多鸣一身前。    他没有去挖掘宇多鸣一话里的过往,也没有说着‘这不是你的错’这样的宽慰。    他知道语言对宇多鸣一没有用。    所以炭治郎摘下左耳上的花札,“鸣一哥还记得这个吗?”    宇多鸣一停顿片刻,点了点头。    灶门炭治郎将花札放到他手心,又向着他伸手。    青年低下头,让炭治郎去取他耳朵上的另一只花札。    两只花札的款式老旧,胜在保养得好,历经几代也还好好的流传下来,见证了从祖上到如今的情谊。    炭治郎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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