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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心里酸死了，却还要故意佯装得好像自己很高兴一样。

    但是想起仓狸之前说过让位的话，我还是问了星寅：“仓狸还是鬼王吗？”

    点了点头，星寅说：“当然，不是他，还有谁？”随后他思考了会儿，又说，“那天祭祀后，拥月被拥戴成为神子，还指了子夜和月洺分别为下任人王和神王。”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笑了笑，“他们应该心满意足了吧。”

    耸耸肩，我眯眼，这一次月洺应该能顺理成章当时神王，完成心愿了吧？

    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而我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然而，星寅却给了我一个否认的回答，他说，“巳蛇当场质问了拥月的身份，所以此事还在商议之中。”

    “啥？”巳蛇？他不是子夜的人么，为什么要质疑拥月？

    抬眼看了我一眼，星寅说：“怕是巳蛇知道了什么……”然后沉默不语。

    莫非知道我的身份了？

    “可是，巳蛇不是子夜的人么。”我反问。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一点。”星寅叹气，“巳蛇这人神出鬼没，既不张扬，也不出众，可是却经常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就连子夜也仿佛让着他三分。”说到这儿，视线骤然阴冷下来，星寅皱眉，“尽管他看上去无害，可心机颇深。”

    我倒是很惊讶星寅会给巳蛇这样的评价，因为巳蛇一直以来，都是那样温和柔美的人。

    不过说他有心机，有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