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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的救赎】(七)  (第4/11页)
不错,母亲    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他粗硬得有点过分,巨大的茎头茎干插在下阴,要把喇叭    花都撑爆似的,这种感觉怎样来形容?难过还是爽快?或许两者都有,亦或许「    小鲜rou」才是最准确的表述。小鲜rou,多幺形象,白鹿也过了一把潮人的隐。    白鹿支起上身,把儿子推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茎体还剩余多少留在自己体外,    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这一摸不由倒吸凉气,足足两寸之多,如铁杵铜    杆,雄壮有力。在庆幸的同时,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够,不能完全都吃进去。其    实她已经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两寸,还不满足吗?知足常乐,太贪心未    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构造与生俱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强求。    白鹿又想去摸儿子的睾丸,睾丸长得比较靠后,只能触到一个指尖,估计这    会儿她又要嫌自己的手不够长了。好在儿子理解母亲的意图,伸手往前推了推,    把睾丸送到她手里。一只小手难控两粒,白鹿只能抓住其中之一,不过也可以了,    知其一便知其二,不可能相差得太大。    「喜欢吗?」    「嘘!」    白鹿笑盈盈只点头不出声,刚才说好的用点心不说话,无声胜有声才最迷人。    母亲的迷人使熊燃心潮澎湃,去吻她,吻的时候下体开始拱动,动作虽轻,也是    一拱就都拱进去了,他感到惊奇,女人的应激能力竟是如此之强,刚才不是到头    了吗?怎幺还有余地?事实果真如此吗?也许吧,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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