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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我生不起气来,咬咬唇入了座。    父亲为我介绍,说顾珩乃为故人之子,临终前托他照料,按理说我得叫一声哥哥。    由于我与他不对付,因此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暗叫他“顾狐狸”,诡计多端如出一辙。    想到这个外号,心情好了不少,我悄悄侧脸去看他,无暇的皮肤,挺直的鼻梁,玫瑰色的嘴唇——以及右眼下角那粒小小的泪痣。    蓦地仿佛一束光穿透我混沌的童年,我鬼使神差地唤了句“哥哥”。    我确信他听见了,他调转面孔,与我四目相对,与我如出一辙的浅棕瞳孔中的冷意叫我愣住,我却压根想不起这敌意的来源。    我的少年生涯何其荒芜,他就好像误闯花园的斑斓蝴蝶,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在追逐他。    顾珩的房间被安排在我隔壁,一连叁天始终静悄悄,空荡得令我有错觉,以为是黄粱一梦。    头一天,我特地起了大早准备与他偶遇,结果他始终没下楼,回笼觉醒来,张妈说他已经离家。    我不甘心,第二天十点才下楼,甚至还在楼梯假装系鞋带,却又被告知,他早在六点就出门,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第叁天亦是如此。    我忿忿摔上门,趴在书桌,见阳光跃动书页,就用手指去逐光,在秦先生送我的书上,有他的赠言。    他不来找我,无人查我的功课,日子亦十分无趣,我便倦怠下来,好不容易碰见两个同龄人,却是一个冰冷冷,一个真哑巴。    蓝天白云,夏季好风光,十五岁的坏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举着望远镜,我不禁哼起歌。    是上世纪的旧曲《茉莉花》,我与母亲最爱的一类花,院内最初的那一株还是我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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