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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人往前大步走着，希望借运动让自己暖和起来。

    这样一句话不说地走着，让韩宁很不适，他突然觉得，两人对彼此是那么的陌生，除了让他窥破了苏慕白和杨奕之间那不可言喻的隐秘感情外，二人对彼此都再无所知。

    韩宁努力想找些话题来说，但苏慕白要么嗯，要么直接不说话，显然毫无兴趣，心情很低落。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苏慕白，以前的苏慕白，只要和杨奕在一起，眉眼间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的，在人群中，也还算是活泼开朗的，那样子的他，让人很难想象和他在一起会冷场。

    意兴阑珊地逛着古镇，被苏慕白的情绪影响，韩宁也觉得没意思，于是提议吃过饭就回A城，苏慕白默认。

    回城的路上，韩宁道：很抱歉，本来是想带你散心的，没想到没想到你的情绪更低落了。

    对不起，我只是很累了，是我不好，连累你也玩得不好。苏慕白也道歉，他明明也很想高兴一点，别让韩宁那么尴尬，他明明也知道韩宁是为了他好，但是就是做不到。

    心如死灰。

    这时候，他想到这样一个词，形容他现在最好。

    两人在学校门口分开，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校园里有微微的冷风吹着，有抖着去上自习的同学从身边走过，苏慕白缩了缩脖子，脚步懒散地朝宿舍走去。

    宿舍里没人，他灯都没有开，直接甩掉鞋子就爬上床。胡乱扯掉身上的衣物，他钻进冰冷的被子，有种受虐的快感席卷全身，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